第(3/3)页 陈欢语道:“常老师实在、人好。” “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那会跟团巡演,有一次就上更北边演出去了。” 常元道:“嗯,有这事。” 陈欢语道:“当时去的时候那是冬天多凉呀,我们团后院那铁栏杆外边还漂着白霜呢,我问他,元哥,敢舔吗?” 常元道:“好家伙,你这不缺德嘛。” 陈欢语道:“这话一说,无论问谁谁都乐,元哥不一样,乐坏了,过去伸舌头就舔。” 常元道:“那结果呢?” 陈欢语道:“粘那了。” 常元道:“冻上了那就是。” 陈欢语道:“你说这玩意儿就是别人都不会去做,唯独元哥就有这份实诚。” “这不叫实诚,这叫傻。”常元无语道。 陈欢语道:“实诚,转年夏天又在那边演出,栏杆敢舔吗元哥?” “那夏天不就没事了。”常元道。 陈欢语道:“那是啊又过去了,人家工人刚刷的油漆啊,糊了一嘴颜料。” 常元无语道:“好家伙…………这事全让我赶上了。” 陈欢语竖起大拇哥佩服道:“好啊。” 常元道:“这好什么呀?” 陈欢语道:“说明您这个人实在厚道,这个我觉得应该跟您的家传也是有关系的。” “那是,家风很重要。”常元道。 陈欢语道:“真的,常老师的家里边这份的!” “哈哈哈!!!” “吁吁吁…………” “噫噫噫…………” 台下纷纷起哄,常元也是虚着脸道:“不是你又要说什么呀?” 陈欢语道:“其实吧,我爱在舞台上说常老师家里的事情。” 常元道:“是,这个我还有各位观众应该都能瞧出来了。” 第(3/3)页